张教授和佚小凡都默契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，静静的等待刘教授看完。
刘教授一会儿皱起眉头，一会儿若有所思，一会儿又随便找个纸币，在上面划拉起来，一会儿又端着稿子来回踱步，一会儿又坐回位置。
十几页稿子，整整看了半个小时。
终于，刘教授看完最后一页，放下稿子，开口问道：
“老张，这份手稿到底哪里弄来的？”
“这个你先别管。先说说，稿子上的内容，你怎么看？”张教授继续卖着关子。没办法，他不想节外生枝。
这次刘教授也没再继续追问来源，人都来了，稿子来源的事他也不慌忙去纠结。
“你怎么看？”刘教授反问。
“笑话，我是做材料的，你是理论物理方面的，你来问我吗？”张教授嗤之以鼻。
“那倒不是。怎么说呢，这个东西很奇怪。”刘教授皱着眉头，琢磨着用词，不知道怎么来形容。
“哦？哪里奇怪？”张教授继续追问。
“你说他是在阐述一个物理问题吧，这上面对某些粒子属性全部做了常数化处理，更像是一个数学问题。你说他是一个数学均衡问题吧，但这里面又牵涉了不少粒子的波动和量子问题。说不上来，你说他奇怪吧，用数学方式对物理问题进行推导也是常用方法。你说他不奇怪吧，我是真么见过有人反过来用物理方式处理数学问题的。”刘教授一边扭头，一边阐述着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先别去管这是一个物理问题，还是一个数学问题。你觉得上面的一些理论假设和推导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张教授一边问着，一边看看佚小凡。
“解决物理问题，经常会用一些假设。甚至还有很多问题都是使用一些半经验的公式。只要说你的假设在后面的物理实验中能够反复验证，那就说明你是对的。就像爱因斯坦发表相对论以后，你说他有没有问题？单纯看推导过程当然是没有问题。可是这个理论能不能站得住脚，就要看能不能与实验数据相吻合。”刘教授模棱两可的说道。
“你别给我扯这些废话，你就看推导过程，有没有问题？”张教授还是第一次见到刘教授讲这么多没用的废话。
“推导过程我没看出什么问题。不过我非常不理解。”刘教授说道。
“你不理解什么？”张教授问道。
“我不理解写稿子的人这是要干什么？”刘教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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